厉骇与南蛮三神的战斗,结束的非常快,
因为三神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三巨兽身上,压根没有留意那三柄长度不足半尺的小小飞刀。
所以结果就很惨烈了。
他们仁刚一跟那三巨兽交上手,就一神一个的纷纷中刀,全数形神俱灭。
然后可悲而羞耻的,死在了厉骇那充满嘲讽的目光下。
既然已经出手,便必须赶尽杀绝。
在完成了首杀之后,厉孩就以一化六,再一次开启了远程射杀项目。
因而一时间里,整个南蛮各地各域上空,都开始频繁出现小厉飞刀的踪影。
而随看时光的流逝,随看南蛮三神暴怒、绝望又麻木的一次次被杀。
厉孩亦好象快要赞够了杀经验条般,竟感觉自己距离那更高层次的地级霸王之境,已越来越近,近的仿佛抬手可及。
于是,本已开始觉得无聊乏味的厉骇,要时就象喝了十罐红牛般,兴奋的霍然加速远程射杀,将每秒三万杀,硬生生提高到了每秒十万杀。
而就在远程射杀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将那南蛮三神杀尽杀绝,从而获得了整整五枚强者碎片的同一瞬间。
厉骇的武道境界即从人级霸王一跃而上,达到了地级霸王层次。
哗一一一刹那间,他的心神感知与霸域笼罩范围,便从数百上千里之地一下子扩展到了方圆数万里之巨。
同时,其体魄强度、霸劲力以及敏捷速度,亦如同坐上了火箭般嗖了一下就猛然上涨了十倍百倍千倍之巨。
最后,连厉骇所创立的六大霸王武学,其天地精气加持倍数竟也突破方倍桔,同样十倍百倍千倍的暴涨起来。
“妈的忍不了!”
厉咳握紧双拳牙大笑,“感觉我能一拳把地球打爆!豁哈哈哈哈不忍啦!
”
狂笑间,他便朝着远方万里群山一拳隔空轰去。
哗!
要时,天惊地动。
竟有一枚比整座珠穆朗玛峰还要庞大千倍万倍的虚幻巨拳兀然从天而降,裹挟着层层叠叠百重千重几如山脉般粗硕的龙卷风啸以及亿万道紫电狂雷,狠狠捶砸在了那下方绵延万里的峰峦叠嶂间。
轰!!!
整个幅员潦阔达十数二十万里的南蛮之地都震了三震,震塌掉了此方广地域各处各座高峰绝壁不知有几千还是几万,亦震裂出了密密麻麻或粗或细的地缝沟壑不知有百亿还是千亿。
至于那片被厉骇一拳轰中的莽莽群山,则在第一时间即被砸成了一方直径方里的恢宏炙坑,所有岩石地层都被轰成了无量光无量热,将周遭几万里更广阔地域,一下子温暖了好几千几万度,直接都暖化了,化成了大片大片炽红发亮的熔融状玻璃大陆,或者炙气蒸腾的熔岩炽海。
而就在厉骇轰出这一拳,颇有些志得意满之际,距离他所在位置足有七万里距离的南方苍茫天穹中。
一个仅有拳头大小近乎完全透明的球状机械,则正在用它的晶体状“眼瞳静静观察着这一切。
更为诡异的是在观察了好一会儿后,这枚球状机械便修然被一轮同样只有拳头大小的朦胧旋涡募地吞没,彻底消失在了悠悠天空里。
太乙山,或可称太乙洞天。
此刻其内的某个小空间里,五个形如常人却气息恢宏的身影,正围坐在一张圆桌周边,一齐观看着一幅虚空画面。
那画面播放的,则正是厉骇一拳轰爆万里河山,震荡整个南蛮的恐怖景象。
他们这一看,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而当这五人看完这些景象后,就齐齐叹了一口气:
“千年以来,这是第三尊晋阶地霸的绝世强者了吧。”
“是啊,第一尊是景朝太祖宗元易,第二尊是景朝大阁宰顾辛夷,第三尊—就是这位厉骇厉军督了。”
“不对,不该称其为军督了,等这位厉骇回归景朝后,阁宰之位必有他一个,至于大阁宰之位,就得看那顾老鬼够不够豁达了。”
“他若愿意分出手中权力,让景朝有第二个王,两个人话事,那么一切天下太平,若不愿意嘛——”
“必将血流成河。”
“那——我们可以拉拢他么?”
“可以,但在拉拢他之前,得先将黑天子玄霖那小子处理一下。”
“你的意思是,拿下玄霖———送于厉骇处理?”
“可以,我同意。”
“恩,我也同意,相比于玄霖给太乙洞天带来的好处,如今他与厉骇对敌所导致的害处,会更大一些。”
“杞人忧天了吧,洞主也是地霸,且在元神之路上亦走到了同样高远的位置,用不着惧这厉骇半分。”
“非惧也,只是没必要竖敌而已,漫漫人生悠悠岁月,你我他皆是道友亦皆为良师矣。”
“总之,先把玄霖拿下囚禁起来吧,然后再与那位厉骇接触,交于他处理。
”
“我赞成。”
“我也赞成。”
“同意。”
就在太乙洞天内诸多巨头们互相商讨着要对付某人之际,某人的仇敌一一厉骇,则终于静下心来,开始了自己的首次投影穿越了。
“这次穿越,会到达什么样的世界呢?”
喃喃嘀咕间,厉骇便在个人界面中,激活了那【课外实习】项目。
喻要然之间,他的思维意识就模糊起来,象是陷入了某种极深极深的梦眠之中或许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分钟,亦可能只有一秒钟。
当厉骇从梦眠中徐徐醒来后,就听见耳边,不断回荡着阵阵声量极大节奏狂乱的劣质电辅音乐。
震的他耳膜鼓鼓胀胀,好似要炸开一般。
随即厉骇皱着眉看向四周,便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快速行驶的汽车后座上。
至于那让人烦躁的刺耳音乐,则来自于前边儿的车载音响中。
同时除了他以外,这车上还坐了三人。
前边坐在主驾正开着车的是个粗壮的白人男,副驾驶则是个白人女。
同时,明明车还在开着,可这两人却搁那儿已经打的火热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