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孩的冷酷命令下。
随着一声声哭喊、求饶与怒骂,那几百个跪在地上的资本巨头,立刻就被圣教军士兵们拽提起身,用绳索栓住脖子,一个个挂在了一根根高耸的路灯上。
于是在疼痛与室息的折磨下,这些原先地位显赫的大人物们,立时就开始极力挣扎起来。
可由于这些资本巨头的骼膊皆被牢牢捆住,所以被迫上吊的他们,也只能如蚕虫般胡乱蹬腿疯狂蠕动。
在竭力蛹之际,这些老东西的脸上亦写满了痛苦、不甘、恐惧与绝望。
同时,由于这些巨头们本就肥胖偏重。
所以在重力的拉扯下,这份肥胖更是加重了这些人的痛苦。
痛苦到他们感觉那根栓系在脖子上的绳索,都快要把自己的脖子给勒断了。
但与缺氧室息相比,这份疼痛却是又那么的不值一提。
在室息的折磨下,这些资本巨头每一秒都感觉自己胸腔里的肺,在哀豪着燃烧。
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奋力的竭力的蹦跳着震荡着,震的全身上下哪里都痛。
可诡异的是,这令他们痛苦不堪的折磨,居然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于是这些资本巨头们也吊在路灯上极力挣扎了十分钟之久,哪怕挣扎到脸色惨白发青双目猩红似血,也全无停止之意。
就好象这些人都是金刚狼,哪怕上吊都不会死一样。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
真相是,厉骇就没想过让他们的死那么容易。
所以他发动了事象虚构,单方面‘寻思’这些虫哪怕上吊,吊在路灯上也不会死那么快。
于是这些资本巨头们,便可悲的被动延续了生命,饱受吊死之苦却不能真正死去,一直在生与死间绝望挣扎。
而就这样持续一个钟头后,心生无聊之感的厉骇,便再次命令现场的圣教军士兵们。
给这些虫每个人都绑上了上百公斤沙袋,让他们的痛苦再度涨了一大截。
接着在这场酷刑又持续数个小时后,厉骇便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
他命令现场的士兵们,给这些资本巨头大张的嘴巴里插上漏斗,然后不断灌入沸腾的开水。
于是一时间里,混合着水声响动的沉闷惨叫,此起彼伏的出现在了整条华儿街上。
这些吊在路灯上的巨头们,一个个如同剥了皮的牛蛙般,全身通红如血疯狂痛苦挣扎此景此状,直让坐在路边沙发上旁观的厉骇,乐不可支嘎嘎狂笑。
笑完后,他便看向旁边的克里顿牌血肉电视,问道:
“怎么样各位,看的爽不爽?”
没错,这一次的华儿街处刑是全程直播的。
而直播对象,则正是那遍布于世界各国的所有电视机。
理论上,只要是家里电视没有坏的人,都可以收看这个‘节目”。
颇为有趣的是,这场处刑虽然非常残酷,但却有许多许多人看的痛快不已。
只因他们一直深受资本巨头们的剥削与压榨,早已对这一群体深恶痛绝。
而世间万事,向来都是有黑便有白,
所以除却这些人以外,亦有相当数量的人正在电视机前,发了疯般的痛骂遣责着厉骇的残暴与狠毒。
在这些人里,有各行各业的资本巨头、中头和小头,亦有许许多多资产浅薄的精神资本,以及大量同情心泛滥的中产白左煞笔。
普通人的权势,来源于多数人的支持上,所以人类才需要去发展智慧和谋略。
可厉骇不是,其权力来源于他的力量,而这份力量则独属于他自己。
所以厉骇不需要去思考什么谋略,哪怕他一直这样简单粗暴肆意妄为,也无人可以指摘与制止。
所谓的聪明人,在如今的厉骇面前也只能充当一个弄臣,用其智慧来逗引他开怀大笑。
厉骇更不需要去管人类的什么正治和经济,那是仆从和附庸们去管理的事情,他所要做的只是享受成果即可。
“各位人类。”
到时候呢,你们便可以通过那台手机,匿名举报你们知晓的一切黑心资本,等我有了空,自会去你们那儿举办一场路灯秀,让那些资本巨头好好表演一下。”
此话一出,全球的资本巨头们心就凉了半截。
紧接着这些巨头便疯了般的开始互相连络,万分焦急的商议对策。
而众多的牛马平民,则在电视机前狂喜的载歌载舞大喊大叫。
至于各国的统治阶级,却全都象瞎了聋了般一声都不敢,生怕遭受厉骇的铁拳制裁实际上,这几天里许多国度的高层,都已互相串联集体拜会过厉骇了。
不过厉骇并没有见这些人,都是老威廉姆斯在接待他们。
只是在回国之际,各国高层有幸通过实时摄影设备欣赏了一次,厉骇在加拿大某片无人荒原间施展的天堂爆破拳。
那一拳,犁翻并熔化了方圆百里大地,亦打穿了整个地壳贯入了地慢层中。
同样,这一拳也彻底湮灭了各国高层的各种小心思,与所谓的反制计划。
他们彻底服了。
彻底俯首贴耳,大气都不敢喘。
这尼玛一拳下去,比全球所有核弹加起来都强不知道多少倍,这还怎么反抗?
于是一日之间,全球各国便都沦为了买办政权,沦为了天国统领厉骇的傀儡。
而整个世界,也正式沦为了厉骇的游乐场,任他予取予求,却不敢哼唧半声。
可与此同时,许多天赋卓绝每日每时都在变强的磁场小鬼,却对厉骇本人产生了彼可取而代之的想法。
或者说,他成为了这些磁场人心目当中的事业偶象。
然而作为万众偶象的厉骇,亦在几天后通过电视直播,又整了一个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