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对我惊恐忧怒,还携带了如此之浓重的罪孽气息。
哼,定有不知多少万无辜者曾死在其手中,且男女老少皆有。”
厉骇皱眉看向此人冷冷道,“你是何人,姓甚名谁?”
此人一愣,随即温和一笑回答道:
“厉道友,在下是武神殿阁宰法冠清。”
立于一旁的顾辛夷,听出了厉骇寥寥话语中隐含的冷意,他当即微笑问道:
“厉道友,你与法道友————有旧?”
“无。”
厉孩直截了当道,“我只是怀疑,他是黑天子的分身。”
哗一在场所有人当即哗然,那法冠清更是脸色一变由笑转怒,眼眸中更是充满了熊熊忿火。
显然,他认为厉骇冤枉了自己。
当然,此种表现亦可能是一种掩饰。
“呢———
顾辛夷迟疑了一瞬,再次问道,“厉道友,你有证据吗?”
“证据?”
厉骇剑眉一挑理直气壮道,“要什么证据,我怀疑就够了。”
说罢,他便抬起手掌遥遥隔空一抓,将那法冠清的一下摄引至面前。
咔!
厉骇一把抓住法冠清整个头颅,冷冷喝问道:“我问你,你刚刚为何对我如此恐惧,
愤怒、焦虑?
另外—死在你手上的无辜之人好象挺多嘛,怎么,无缘无故的随意杀戮让你很爽是吗?”
被死死抓住脸颊动弹不得的法冠清,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被夹爆开了。
然后他仅是低低痛呼一声后,就很有气节的冷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杀要别悉听尊便。”
“呦,还挺横啊。”
厉骇咧嘴一笑,“我有一秘术唤作磁场转动,此术玄妙无边最擅肉体折磨,恰好可在你身上试上一试。”
说罢便脸色一冷,运转磁场力量条然刺入法冠清体内。
囊时,上百种类型的万倍级酷刑痛感,就在法冠清体内猛然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
在如此恐怖痛楚的折磨下,法冠清刹然间就面目扭曲身形楼,形同一头鬼怪般丑陋不堪。
甚至有缕缕浑浊血水,开始从他七窍中潺潺流出。
显然,法冠清体内的脏器心腑皆遭受到了极大重创。
那在场诸人也同样被其这番惨烈表现,惊的脸肉乱跳若寒蝉。
“好家伙,连霸王级的强悍躯体,都在眨眼之间就被折磨成这样。”
龙寒水暗自咋舌,“这厉道友口中的磁场转动,实在玄奇。”
他却不知,厉骇此刻根本没施全力,仅算牛刀小试而已。
若其真施了力,法冠清非得变成雪之卡比不成,
而厉骇则亦对法冠清受了折磨后,仅是惨叫却不言语很是不满。
于是便再次加力,将其体内的百种痛楚连翻百倍,直接达到了恐怖的百万倍级痛感。
砰!砰!砰!砰!
霉时,那已然痛苦到扭曲成一团模糊血肉的法冠清,就无法控制的直接朝四面爆喷出了大股黏稠血水,生机亦丧了大半。
“法冠清,感觉如何?”
厉骇看着面前的血糊肉团悠然说道,“你承认自己是黑天子吗?若不承认,我就再把痛感提升”
“叽叽歪歪,我跟你这狗比解释那么多干嘛?”
厉骇不耐道,“我就一句话,限时三天,让你的本体到我面前来,否则等我找到你的本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便一念之间将法冠清的血糊残体化为了粉劫灰,其受尽折磨的魂魄,也彻然烟消云散。
而厉骇的强者碎片总数量,亦再度增长了三枚。
与此同时,两人的这番快速对话,也让现场诸人再次哗然。
太乙山一行人是惊讶疑惑加幸灾乐祸,而武神殿那些阁宰们则是震惊不信加难堪羞恼。
想想吧,统治整个大景王朝的最高权力机构,居然能让前朝馀孽渗透进入,然后还身居了高位。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怎能不让太乙山笑耻笑,又怎能不让武殿阁宰们恼火羞惭呢。
顾辛夷摇首叹息,“厉道友,是我监管不严,导致———
“顾老,与你无关。”
厉骇转冷为笑温和道,“黑天子此人的阴损难缠,实在世所罕见,所以武神殿中会出现他的分身,虽在我预料之外,但也属情理之中。”
说着,他便将目光移向了太乙山一行人。
而那一直在旁看戏的幽篁洞主诸人,则在厉骇冷冽目光下浑身一颤,心中暗道不好。
坏了,这尊新晋的极霸好象要找我太乙山的麻烦。’
心神狂跳的幽篁洞主硬着头皮强笑道:
“厉道友,你莫不是怀疑吾等几人之中—也有那黑天子的分身?”
“那倒不是。”
厉骇淡淡道,“我只是怀疑,尔等与那黑天子有所合作。”
幽篁洞主一愣,随即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没有的事,吾等一向隐居世外,怎会与那黑天子有所勾连!”
厉骇微阖双目鼻孔抖动,“我闻到了——没错,是谎言的味道,你———在撒谎。”
他睁开双眼定定看向幽篁洞主,冷漠道:“你等五人孽气深重,全然不比那法冠清差上半分,甚至更加浓郁许多。
我猜测,你等定拿许多黎民百姓无辜孩童炼制过恶毒法器吧,甚至炼制过不下千次万次吧。
呵呵呵太乙山,所谓的术门圣地,原来竟如此腌不堪。”
幽算洞主等五人一时语塞,全然不知自己应该如何作答。
他们总不能说,拿黎民百姓男童女童来炼制法器,确实是奇门术士的传统手艺吧。
看对方那副深恶痛绝的样子,他们可以肯定,说了这话自己铁定要遭重。
也不知这个厉骇,搁那儿怒个什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