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提及家中的一堆破事,苏暮雪明显情绪不高。
“案件尚未查明,凶手也没找到,尸体不能带回去安葬的。”
“父亲念及亲情,将苏有田夫妇送到乡下,又给他们拿了两万块钱,便走了,至于往后,父亲也不打算插手了。”
“希望这两万块,能买一个安心吧。”
“平安……”
“来了来了,烟买回来了。”
两人还要聊几句,护士提着两条烟回来了。
“我先处理袁烈的烂摊子,你忙去吧。”
病房里,袁烈已经醒了过来,虽然看上去仍旧虚弱,但心里憋着一口气,硬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陈,那个贱人呢?老子要亲手掐死她,艹!”
“大傻逼,现在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了吧?让你悠着点,你不信,总觉得脚盆鸡的娘们儿好骗,这下好了?”
女人,可以有,但不能乱来乱搞。
“被女人嫌弃的感觉爽不爽?痛快不痛快?”
别说,惠子那娘们儿挺会损人的,草丛里扒拉半天,嘿,出来一个小鸡仔子。
“老陈,咱们还是兄弟吗?”
袁烈脸色难看,“我要整死那娘们儿,你让开,我一定要……”
“你给老子安分一点儿!”
“下毒?艹,这娘们儿不是人啊……不对,我中什么毒了?”
袁烈忙问。
“蛊。”
“蛊?”
袁烈懵了。
“老陈,你这是干嘛?咱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华子啊,虽说咱们抽的不是烟,是军费,你这么搞太浪费了。”
嗯,黄了!
比好大哥的尿都黄。
“老陈,这,这能喝吗?这里面尼古丁含量太高了,你怕不是想整死我吧?”
袁烈很是抗拒。
“不喝也行,你就等着蛊虫在你体内慢慢发作,然后将你的内脏,慢慢啃噬掉吧,反正疼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在乎。”
“老陈,没别的法子了吗?还有,你得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蛊虫啊?惠子一个脚盆鸡娘们儿,她怎么懂蛊虫的?这不科学啊。”
还好,袁烈还不算太蠢,这会儿也慢慢回过神来了,知道反问了。
“不科学?呵呵。”
“别忘了,她可是雄鹰国光明会培养出来的妓女间谍,她在雄鹰国呆过,你对她,充其量只能算牙签搅大缸。”
“这,科学吗?”
袁烈老脸一红,“老陈,兄弟都这么惨了,你就别落井下石了好不好?”
“除了这玩意儿,还有什么能治我的病,这黄不垃圾的,怎么喝啊?关键这玩意儿有毒,你明白吗?”
袁烈还是怕死。
虽然刚刚被惠子给伤透了,可家里钱还没花光呢,就这么死了,太便宜脚盆鸡这帮娘们儿了。
不对,是这么窝囊的死了,墓志铭都没法写。
写被脚盆鸡女人给搞死了?
丢人现眼!
“有啊,童子尿。”
“别,那我还是喝这个吧。”
闻言,袁烈脸色又是一变,端起水杯,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开始干了起来。
又苦又涩,难喝至极!
“继续,一直喝,喝到吐为止!”
“啊?”
袁烈人都麻了,不过喝下去,暂时并没有感觉到有哪儿不舒服。安略带嘲讽的笑脸,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喝。
这边准备工作刚准备好,“呕”的一声,袁烈那边先吐了。
黄褐色的水,犹如好大哥的尿一样喷了出来。
不过,吐到最后,袁烈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全部成了黑色,黏糊糊的黑色液体,散发着一股恶臭。
明显看见黑色粘稠物之中,有细小的虫子在蠕动,仿佛刚刚孵化出来的蛆虫一样。
“呕!”
袁烈只看了一眼,又开始哇哇哇吐了起来。
一边喝,一边吐,一条烟嚯嚯完,袁烈吐出来的终于不是黑色的粘稠液体了。
吐到最后,袁烈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老陈,还要接着喝吗?我快不行了。”
“你不是很猛吗?你不是嗷嗷叫吗?这就不行了?”
啊呸,大夏国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哥,咱们好好聊天行吗?我以后不嫖了还不行?”
袁烈哭丧着脸,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