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小三人格
“她没事的。
此时正在地上，用屁股擦著阵法的橘子说道。
小萝莉的小手太小了，只能用面积最大的屁股来擦。
在確认阵法被屁股破坏后，她才站了起来。
但屁股后面已经全是粉末了。
柳千衔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帮她去除粉末。
“啊！”橘子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红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拍你屁股！”柳千衔吐槽道。
“我”橘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种就好像小时候无所谓，但青春期就很介意的那种感觉。
这时，双佳语醒了过来。
她伸手直接抓住了插在祭坛旁的千语丸，直接拔了出来，放在身前看著发呆。
柳千衔坐到祭坛上，把少女抱在怀里。
“柳君？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双佳语摇摇头，说道：“刚刚在梦里本来挺害怕的，周围都好黑—“
“但忽然千语丸杀了进来，撕破了整个空间。”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柳君霸道地护住了一样，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了。”
双佳语脸上露出了十分舒心的笑容。
而单佳语並没有出来让她呈现第二种表情。
“嗯？笑得这么自然？单佳语呢？”柳千衔担忧道“她没事。”双佳语闭眼嘆了一口气，然后把身体转交给了单佳语。
紧接著，一个满脸羞红的红瞳少女出现了。
“我已经学会在背面压制自己不去操控身体了，別小看我好不好？”单佳语气道。
柳千衔捏了捏的她脸蛋，笑道：“你什么身份，不准我担心你啊？”
柳千衔楼著双佳语，然后单手提起橘子，就往家里赶“柳放下我，你单手提著我，好丟人”胖乎乎的橘子害羞道。
“呵，丟人？你先解释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吧！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你知不知道你用著这么小的身体，用著成熟的语气说话，有多违和吗？”
那是一片虚无。
周围一片漆黑。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是一片寂静。
无边无际，没有时间流速，什么都没有，连声音都传不出去。
两个少女漂浮在其中。
不断下落。
两个少女背靠背，身体弯曲著，头尾相接，呈循环状旋转。
像极了柳千衔那凤凰纠缠的虚影，也像极了那阴阳鱼之图。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个少女本就是一个人，但又不完全是一个人。
互为整体，又相对独立。
然而，两个少女的身体正慢慢崩坏著，一点点破碎，一点点呈旋涡匯聚纠缠，正慢慢地趋於融合状態。
“我是谁”
“我是怪物—
“你不是我”
“我就是你—
“我是外来的剑魂———
“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我们，將会是一个人“”
崩坏，交织，相融，匯聚，合二为一两个少女的意识正一点点融化著，她们正一点点趋於一个整体。
在这种温和的状態下，少女的结合併没有之前精神崩溃时那般猛烈，两个人像个太极图一样，
缓慢地交融著。
而在某一个短暂的片刻。
她们就好像成为了一个人，
那一刻，由於相对人格的交融，对立而统一，形成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新个体。 少女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领悟了很多不得了的知识。
似乎自己站到了上帝视角去看待著自己的过往经歷。
“自己为什么要自卑呢——？”
“自己为什么要因为双重人格而伤心呢？”
“自己一直跟在一个唯一对自己好的男人身后，有什么意义？”
“我“这个世界的一切是如此的无聊———”
就跟上位者一样。
站得越高，反而越丧失情感。
因为知道的太多，反而会丧失兴趣，
当人把握住了真理，就会丧失人性。
毕竟，一切皆是不可逆转，不可违抗，不可改变的规律。
人的作用在此刻变得无比渺小。
少女感觉自己化身为了宇宙。
全知全能，但也无情无欲。
就像是玩腻了女人，就会鄙视那些憧憬初夜的少男少女一般。
高高在上，脾睨眾生。
可少女產生了一丝抵抗心理。
再这么下去自己会忘却对柳君的喜爱的—
我才不要这样—
——要是失去了对柳君的爱，那这根源又有何用？
只会让人沦陷为没有情感的神罢了。
作为一个被情感救赎过的少女，她牴触著。
牴触著现在两个人格的交融。
咔一在这千钧一髮之际。
千语丸硬生生刺破阵法，硬生生插进了这一片寂静当中。
少女的融合硬生生被打断了。
——太好了，柳君来了。
但。
千语丸是承载著二人情感的剑。
在强行唤醒少女因为高知而逐渐丧失的情感的同时，由於柳千衔本身自带的矛盾，而且是世界之外和世界之內的这种更高级的矛盾。
此时被强行停滯的融合阵法中，又添加了新的因素。
少女也感受到了柳千衔带来的那股不受世界约束的起源之力。
此时，两个人格的交融发生了新的变化。
6
等少女醒来。
她看著体育课围墙包裹的圆型天空，陷入了片刻的呆滯。
她紫色的眼眸震动著，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她可以很明確感受到自己体內的两个人格依在，但她却是第三者。
她伸手拿起一旁插在地上的千语丸。
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当中。
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自己脑子里面，对这个名为柳君的男人总是挥之不去？
情感。
乃就算是真理也无法理解的事物。
物理化学的运行並不能解释情感的发生和原理。
机器人和ai再发展，也不可能理解情感，
那一刻全知全能的少女，反而理解不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少年？
就算是触及了根源，获得了无尽的知识，她也理解不了。
这时，这个少年走了过来，少女嚇得立马让出身体，她那紫色的眼眸立马变成了蓝色。
“柳君柳君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在梦里本来挺害怕的，周围都好黑”
“但忽然千语丸杀了进来，撕破了整个空间。”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柳君霸道地护住了一样，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了。”
双佳语由衷地笑著。
她並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