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意有所指地说完,不再看夜兰,转身哼着莫明其妙的小曲,慢悠悠地向着那片依旧被淡淡雾气笼罩的工地走去。
很快身影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直到彻底消失在树林之中。
只留下夜兰独守空(bhi,独自一人,站在恢复寂静的山林间。
那短暂却无比漫长的羞辱感,烧得她浑身血液都在逆流沸腾。
脸颊、耳廓,乃至于全身的皮肤都仿佛还在燃烧着羞愤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