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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命浊 劫浊

第282章 命浊 劫浊

噗嗤!

一柄飞剑尤如寒电,从守陵人老头的腰间猛然刺进!

紧接着,是其馀飞剑!

守陵人老头试图躲闪,可这些飞剑似乎早就预判了他身体每一寸变化的轨迹与路线,他的每一次躲避,都象是在把自己主动送到飞剑之下。

噗l!

一柄柄飞剑刺入守陵人老头,发出沉闷的声响,剑尖穿透他结的肌肉,带出无数鲜血,老头的身形微微晃动,却没有倒下,反而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再来!”他嘶哑地喊道,声音里带看扭曲的快感。

清秀西装男站在十步开外,双手剑诀变换。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依然锐利,随着他的动作,一柄柄飞剑接连刺入老头的身体。

老头跟跪着后退两步,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

他张开双臂,仿佛在享受这场酷刑,暴喝狂笑:“不够!还不够!再多来一些!”

随着他的暴喝,那全身肌肉竟如波浪般起伏!一股狂暴的气劲从他体内进发,将刺入身体的飞剑尽数震出!

转间之间,飞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轨迹,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清秀西装男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但攻势远没有结束。

就在飞剑被震飞的刹那,空气中骤然响起一连串尖锐的破空声。十馀支箭矢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每一支都精准地锁定老头的要害一一咽喉、心脏、太阳穴、脊椎一一角度刁钻得令人发指。

老头的嘴角咧开一个挣狞的弧度,双臂骤然化作一团模糊的残影。他的动作快得几乎超出了人类视觉的极限,空气中只留下一连串“嗖嗖“的破风声。眨眼间,所有箭矢竟被他尽数接住,指缝间密密麻麻地夹满了箭杆。

“就这点本事?”

老头狞笑着,正要开口嘲讽,一阵激昂的琵琶声突然撕裂了空气。

矮个子西装男单膝跪地,断弦的琵琶被他死死抱在怀中。他那仅剩的三根手指在琴弦上疯狂舞动,指尖早已血肉模糊,鲜血顺看琴弦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每一个音符都如同实质的刀刃,带着刺耳的颤音直刺老头的伤口。

“啊啊啊啊——!”

老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他身上的伤口突然爆发出刺自的血光,鲜血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化作数十道血箭从伤口中喷射而出,他的面部肌肉剧烈抽搐,眼中第一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你对我的脑子做了什么?!”老头的声音因痛苦而扭曲,他跟跎着向前迈步:“为什么我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矮个子西装男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疯狂地拨动琴弦,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但那双眼晴却亮得吓人。

就在老头即将扑到矮个子面前时,他手中着的箭矢突然剧烈震颤起来。箭杆上那些看似装饰的花纹此刻亮起诡异的红光,紧接着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山谷。一团炽热的火球将老头完全吞噬,冲击波将周围的碎石都掀飞数米。待硝烟散去,只见老头的双臂已经齐腕炸断,残肢处白骨森森,焦黑的皮肉翻卷着,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老头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竟然又笑了起来,他将血肉模糊的断臂举到眼前,眼中闪铄着病态的兴奋:“痛快!太痛快了!这种疼痛—这种濒死的感觉———”

话音未落,一道金属般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

高个子西装男全身皮肤已经完全金属化,他双臂如铁钳般猛地箍住老头的身体,肌肉宽张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将老头死死锁住。

“呢啊啊啊——!”

老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残缺的双臂疯狂挣扎。

他的肘部如重锤般连续轰击高个子腹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金属碰撞的闷响,高个子西装男的金属皮肤上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纹,暗红色的血珠从裂缝中渗出,但他咬紧牙关,双臂纹丝不动。

“快点—”高个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剧痛而颤斗:“我撑不了—太久·——”

几步外,胖子西装男跪在地上,双手正以惊人的速度揉搓看自己的肚皮,他的皮肤已经泛出不正常的红色,衬衫之下,透出了肚皮上浮现出诡异的符文光芒。

随着他揉搓速度加快,符文越来越亮,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变形,温度急剧升高。

老头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挣扎得更加剧烈。

这时,飞剑与箭矢再次袭来,在他身上留下更多伤口,琵琶声亦是越发激昂,老头身上的血洞不断爆出血雾,可他恍然不觉,对高个西装男的挣扎与轰击越来越猛,高个西装男的双手也在这狂烈的挣扎中被一点点扯开,就在老头即将挣脱束缚的刹那,胖子猛地张开嘴一一一团黑色的火球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那火焰起初只有拳头大小,却在刹那间膨胀开来,化作一个足有卡车头般巨大的黑色火球!

火球表面翻腾着诡异的暗红色纹路,如同无数条血管在跳动,周围的空气在高温下剧烈扭曲,光线都被折射成诡异的弧度。火球经过之处,连落下的雨水都在瞬间汽化,发出“”的声响,化作一团团白雾。

轰一一!

火球以摧枯拉朽之势撞上老头和高个子西装男,将他们完全吞噬。

刺目的火光中,老头的轮廓剧烈扭曲着,他的皮肤在高温下迅速碳化,肌肉组织发出“滋滋”的声响,脂肪燃烧时腾起阵阵黑烟。

“啊啊啊啊一一!”老头的惨叫撕心裂肺,却又诡异地夹杂着癫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太美妙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高温让周围的岩石开始软化,表面泛起诡异的红光,渐渐融化成粘稠的岩浆,顺着石壁缓缓流下,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焦糊的恶臭,混合着硫磺般的刺鼻气味。

足足五秒钟后,火焰才渐渐散去。

高个子西装男的身影重新显现。

他的西装早已化为灰,露出全身金属化的皮肤,那原本银亮的金属此刻呈现出暗红色,如同刚从溶炉中取出的铁块,雨水滴落在他身上,瞬间汽化,发出“”的声响,腾起阵阵白烟。

而老头则已经变成了一具焦黑的“雕塑”。

他的身体蜷缩看,表面复盖看一层碳化的外壳,如同被雷击过的枯木,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这个怪物还残存着一丝生命,他的头发、眉毛全部烧光,眼皮融化,露出两个血红的眼球,还在诡异地转动着。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只有雨水落在滚烫的岩石上发出的“滋滋”声,和老头那微弱的、带着气泡音的呼吸声。

众人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十几步外,郑琴鼻孔中流出一条浓稠的鼻血,她并不在意,只是平静地擦了擦鼻血。

“吃药、休息、调整状态。”

她给出了明确的指令,随即缓步走到焦黑的尸体前蹲下。

随后,她开始检查老头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在焦黑的皮肤上轻轻按压,检查着生命体征。

“剖开他肚子。”几秒后,郑琴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里面有东西。”

清秀西装男点点头,将一柄飞剑摄入手中。

他走到老头身边,用脚将焦炭般的身体翻到正面,随后飞剑的寒光一闪,精准地划开老头的腹部,焦黑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鲜红的血肉。

郑琴不顾航脏,直接将手伸进剖开的伤口。

她的手臂上沾满了焦黑的碎屑和暗红的血迹,但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摸索片刻后,她掏出了一块沾满鲜血的玉牌。

玉牌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刻着一个清淅的“命”字。

“可以了。”

郑琴轻声道:“杀了他吧。”

随后,她不再管自己的员工如何杀人,而是闭上眼,捂住耳朵,在心里发出一声轻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郑琴的声音在张二强耳边响起。

他大喜,连忙停下手里的活,回应道:“有有有有有有!太有了!郑队长你终于来了,快快快,帮忙!这个机关最后一步我们就是推不过去啊!”

“描述你当前的情况。”郑琴说道。

张二强扭头,看向石壁方位。

石壁周围散落着无数碎石片,大的有脸盆大小,小的不过指甲盖般,炸药的痕迹在石壁上留下焦黑的印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而原本光滑如镜的石壁表面,此刻竟浮现出一幅令人震撼的巨型壁画一一高约三四米,宽近二十馀。

壁画上的内容令人不寒而栗。

无数古代战争的场景交织在一起:士兵们举着长矛厮杀,战马嘶鸣着倒下,断肢残骸散落一地;瘟疫的画面更是触目惊心,病人们躺在街头,面色青紫,身上布满溃烂的脓疮;还有各种天灾肆虐的场景,洪水淹没村庄,地震撕裂大地,火山喷发吞噬城镇—这些恐怖的画面相互连接,构成了一幅令人室息的灾难长卷。

陈阳晖站在壁画前,手中的铜铃轻轻摇晃,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壁画上爬行的蛇虫鼠蚁。

这些被他召唤来的小生灵们正沿着壁画的纹路游走,象是在搜寻着什么秘密。

小莉则采取了更直接的方式,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壁画表面,指尖划过那些挣拧的画面,她的眉头微燮,似乎试图从这些冰冷的石纹中感受到某种信息。

蔷薇则是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郑队长,是这样。”

张二强在心底道:“我们之前发现了石壁与草地接壤的地方有“断层”,也就是说它不是一个天然的石壁。我们琢磨了半天,发现它好象是个人为的、复盖在原本山体上的门帘’,加之副本给了我们炸药,我们干脆就赌一把,把它炸了。结果果然,外围复盖的石层被炸开后,露出了里面的壁画·

他顿了顿,看看眼前这幅令人室息的灾难长卷,继续道:“但这个壁画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们不知道啊?或者我给你详细形容一下?最左边的是一个人,他被一个士兵捅了一刀,然后他也给士兵刺了一草叉,再往右边一个人是”

“目前信息已经足够,请停止说话。”郑琴突然冷漠地打断他,“安静能够让我的推演提高至少71的效率。”

张二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他不安地来回步,时不时警一眼正在研究壁画的队友们。

大约十秒后,郑琴的声音再次响起:“往壁画上涂满鲜血。”

“什么?”张二强猛地停住脚步,瞪大眼睛:“郑队长,你知道这壁画有多大吗?就算我们几个把血放干也不够啊!”

“破解这个机关的方式至少有五种。”郑琴的声音依然冷静:“但目前最符合你们小队能力、也最容易实现的,就是这个办法。”

张二强挠了挠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陈阳晖,后者正专注地控制着动物们,丝毫没有注意到队长的视线。

“小晖啊——”张二强尤豫着开口:“有个事想问你。”

陈阳晖这才回过头来:“怎么了,强哥?”

“那个——”张二强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你控制这些动物的时候,是不是能感受到它们的情绪?我是说,如果———”

小莉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张二强!你想干什么?”

张二强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完:“我是说,如果这些动物突然在一瞬间全死了,你会不会———”

“会很难受。”陈阳晖轻声回答,脸色变得苍白,“就象——就象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死去。”

小莉狠狠瞪了张二强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队长的演算结果是,要把整面墙涂满鲜血。”张二强挠了挠头,无奈道:“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晖控制这些动物爬满壁画,然后再把它们一下子全杀了,那血肯定能够。”

“他会精神崩溃的!”小莉厉声道。

陈阳晖却低下头,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如果如果这是完成任务的方法我能扛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蔷薇突然开口:“你扛不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

小莉皱起眉头:“你帮不上忙就别说话,每次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结果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

“我能帮忙。”

蔷薇打断了她。

她指向陈阳晖:“我可以给他下诅咒,让他不会精神崩溃,但两小时内会象僵尸一样无法思考。”

空气仿佛凝固了。

张二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小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然而陈阳晖却眼前一亮:“可以!蔷薇姐,来吧!”

“你确定?”小莉忍不住问道:“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确定。”陈阳晖坚定地点头,“只要能完成任务,这点代价算什么-强哥,我可以。”

“那行吧。”

张二强摆摆手,罕见地不再话痨:“蔷薇姐,拜托你了。”

蔷薇点点头,缓步走到陈阳晖面前。

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后她伸出双手,她的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陈阳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这让他有些恍惚,就在他想要开口询问时一一蔷薇的面容突然扭曲了。

她的嘴角以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幅度向两侧撕裂,一直咧到耳根,露出两排森白的尖牙,那些牙齿细密如锯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她的眼晴也猛地瞪大,眼白部分迅速被漆黑的瞳仁占据,最后只剩下针尖大小的猩红光点。”

她开始吟诵咒语,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清冷,而是变成了数十个声音的重叠。

有老人的咳嗽声,婴儿的啼哭声,女人的尖笑声,全都杂在一起,在狭窄的山谷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来自深渊最底层,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

陈阳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蔷薇的指尖渗入他的皮肤。

他的血液仿佛在血管中凝固,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青筋如同活物般在他脸上蠕动,像无数黑色的小蛇在皮下游走,他的瞳孔开始扩散,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仿佛有人用勺子将他的灵魂一点点挖走。

“呢——”

他想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象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鸣咽,随后,一股冰冷的麻木感从头顶蔓延到脚·

陈阳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成一具空壳!

蔷薇的咒语声越来越响,最后几乎变成了刺耳的尖啸。

陈阳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嘴角流出涎水,但眼神却越来越空洞,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蔷薇猛地松开手。

陈阳晖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晃了晃,然后僵硬地站直身体,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仿佛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抓紧时间。”蔷薇恢复常态,声音依然平淡:“你只有一分钟。”

陈阳晖僵硬地点点头,动作象是生锈的机器。

他举起铜铃,机械地摇晃起来,铃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带看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刹那间,整片山林都骚动起来。

蛇群从石缝中钻出,老鼠从地洞里涌出,飞鸟从树冠中俯冲而下,这些动物密密麻麻地爬向壁画,很快就将整幅画面完全复盖。

小莉深吸一口气,从袖中甩出铁链,她知道,该自己了。

下一秒,铁链上开始跳动起蓝白色的电流,发出啪的声响,她看了陈阳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猛地挥动铁链!

轰!

雷电化作一条狞的巨,在壁画上横扫而过!

所有动物在瞬间爆裂,鲜血如同雨点般溅落在壁画上,整个石壁很快就被染成了暗红色,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紧接着,壁画上的鲜血开始蠕动。

起初只是细微的流动,象是有生命般在石壁上豌爬行,渐渐地,那些暗红色的液体渗入壁画的每一道纹路,将整面石壁染成诡异的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令人作呕。

突然,壁画上的士兵举起了长矛。

那动作僵硬而迟缓,象是多年未上油的机械,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很快,整幅壁画都“活”了过来。

士兵们挥动着锈迹斑斑的武器,互相厮杀;病人们蜷缩着身体,发出无声的哀豪;难民们拖看残缺的肢体,在画面上仓皇逃窜。

最诡异的是,这些画面都在刻意避开中央局域,就象有一堵无形的墙,将壁画中央隔绝开来,士兵们的长矛在即将刺入中央时突然转向,难民们的脚步在接近中央时不由自主地绕开。

“这——”小莉的声音有些发抖。

很快,壁画中央开始泛起微弱的金光。

那光芒越来越亮,渐渐勾勒出一座巍峨宫殿的轮廓,宫殿的浮雕从石壁上凸起,每一根廊柱、每一片瓦当都栩栩如生,殿门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在金光中若隐若现。

“哎呀一”

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画上的殿门,竟然缓缓开启!

那门缝中透出刺自的金光,照亮了张二强惊的脸,一块温润的玉牌静静悬浮在门内的虚空中,上面刻着的文本在光芒中闪铄。

张二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向前迈步,随后伸出手,触碰玉牌轰!

就在他拿到玉牌的刹那,整面石壁开始剧烈震动!

伴随着落下的碎石,一道巨大的裂缝从壁画中央笔直向下延伸,将石壁一分为二,裂缝中喷出冰冷的雾气,夹杂着腐朽的气息,石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缓缓向两侧移动,露出后面漆黑的甬道。

张二强握紧手中的玉牌,他低头看去,玉牌上的“劫”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青光。

“谢了,郑队长。”他在心底轻声说道,嘴角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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